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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3章 这天使也太唠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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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3章这天使也太唠叨了本场为——平局  刺耳的警报声还在回响,赌桌上方的巨大屏幕上,平局两个猩红的大字,像是在嘲讽着每一个目瞪口呆的赌客。

  猎魔粗重地喘息着,胸膛剧烈起伏,他死死盯着对面毫发无伤的女人,又看了一眼归零的基本分,额头青筋暴起,攥紧的拳头砸在桌面上,发出沉闷的巨响。

  灵脸上的狠意已经收敛,她只是静静地坐着,看着自己同样归零的分数,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,她理了理衣袖,恢复那副冰冷的姿态,神情很是不快。

  寂静只持续数秒,便被山呼海啸般的喧哗彻底淹没。

  “平,平局?!!”

  “可恶啊!就差一点!就差那一下就能反杀了!”

  “脆刃之剑!竟然是一把双刃剑,有这种效果!”

  “输了…全输了…”

  “可恶啊!”我也跟着人群捶打着栏杆,嗓子都喊哑了。

  我为固定眼镜蛇的牺牲不值,为猎魔大哥的功亏一篑而恼怒,脑子里一片空白,完全沉浸在红色方的败北里,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。

  自己…押的是平局。

  就在这时,主持人伊米的声音从震惊中恢复过来,带着一丝颤抖,响彻全场:“难以置信!决斗结束!本场比赛的结果是——平局!”

  她顿了顿,声音陡然拔高:“精彩的决斗!”

  “按照规则,进行赔付!平局赔率,一比六十二!”

  “一比六十二?!”

  “发了——!!!”有人惊呼出声,指着自己,“我,我押了一千平局!”

  “你小子,给你走狗屎运了!”

  我捶打栏杆的手僵在半空。

  “我押什么来着?”

  周围的哀嚎声和咒骂声被隔绝开来,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。

  我愣愣地看着场中那两个对峙的身影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和放在平局的65贝石,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天灵盖,我浑身一个激灵,巨大的狂喜差点冲昏意识。

  “我押的平局?!”

  “六十五,乘六十二,等于”我扣着手指头计算,算不过来。

  但是没关系,总之就是——

  发了!!!

  主持人伊米的手指轻轻一弹,清脆的响声让我回过神。

  “按照规则,赔付开始。平局,一比六十二。”

  她的话音刚落,就有侍者将一堆亮晶晶的贝石推到我面前,哗啦啦的声音像是天籁。

  我低头看着那座小山,又看了看自己最初押下的六十五枚贝石,脑子有点转不过来。

  我压抑着狂喜,伸出微微颤抖的手,小心翼翼地把那堆贝石划拉到自己手里,一枚枚冰凉的触感传来,真实得不像是梦。

  就在这时,我感觉到了。

  四周的气温骤降,无数道目光黏在我的身上,火辣辣的,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。

  我突然意识到,这里是鱼龙混杂的地下城,我是一个无亲无故的十二岁小孩,怀里却揣着一笔‘巨款’。

  我额头冒起冷汗,抱着贝石的手臂不由得收得更紧。

  “在我的场子,可不要搞事。”伊米的声音不冷不热,像一盆冰水浇在所有人的头顶。

  那些要将我吞噬的目光很识趣地收了回去,有的耸耸肩,有的扭头看向别处,四千还不足以让人发狂。

  “胜利之所以痛快,那是因为我们拼尽全力,我不希望在我的场子里,有人不尊重胜利者。”伊米收起笑容,目光淡淡扫过全场。

  台下噤若寒蝉,连隔壁桌传来的喧哗声都一并停下。

  她见场面安静下来,又重新扬起那副亲切的笑容,对着所有人宣布:“两位选手休息三分钟,我们马上进行下一场决斗!”

  “今晚,才刚刚开始!”

  她话音落下,全场的气氛再次被点燃,刚才的插曲一扫而过,赌桌上的猎魔和灵相视一笑,各自拿出备用卡盒,不紧不慢地整理着卡组,准备不死不休。

  我偷偷松了口气,脖子左边传来尖锐的“呜哇——”的啼哭。

  她是真饿了。

  我连忙挤过人群,离开赌桌,见好就收。

  描写:我行走在人群中,看着四周的‘黑暗游戏’,听着狂欢和哀嚎两极分化的声音,他们很少在游戏外抢夺和故意伤害,为什么呢,因为在游戏过程中,就已经把人打得生不如死。

  赢家通吃,败者一无所有。

  地下城,又称——黑暗游戏都市。

  这里不受《联盟法》管束,但控制地下城的人,会用非法的手段治理闹事的人。

  我拉住一个路过的、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,仰头问:“叔叔,去哪里可以买吃的?”

  那人低头看我一眼,又看看我怀里鼓鼓囊囊的衣物,随手一指:“顺着主路走到头,最大的那栋就是。”

  道了谢,我便抱着东西一路小跑,没多久,一栋粗犷的石制建筑出现在眼前,门口挂着交叉的剑与法杖的纹章,共理会,我“父亲”以前常念叨的地方。

  对于荒民来说,这里是最好的归宿,也是唯一的出路。

  我深吸一口气,走进大门,里面是个宽敞得不像话的大厅,空气中混杂着酒精和金属的铁锈味,几十个身材壮硕、满脸横肉的男女在这里走动,墙上挂满武器和一些写着悬赏金额的羊皮纸。

  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混在其中,显得格格不入。

  我绕开那些能把我撞飞的大人,径直走向前台。

  前台坐着个正微笑给会员咨询的女人,她眼皮都没抬一下,因为我还没座台高。

  “姐姐。”我开口。

  前台女人手上的动作一顿,目光四周扫过,看到我时,眉头明显皱了一下。

  “有奶粉卖吗?”我又问。

  女人愣住了,嘴巴微张,她大概是头一次在共理会这种地方,听见一个小孩问这种问题,她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几遍,才缓缓开口:“有是有,但我们的东西,只卖给会员。”

  “那我要加入。”我立刻说。

  女人的眉头皱得更紧,脸色复杂:“共理会有规定,要年满十四岁才能申请。”

  “我刚好十四岁。”我挺直腰板,面不改色。

  反正我一无所有,谎话张口就来,没人有空去查证。

  她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理直气壮的,嘴角撇了撇,又抛出一个难题:“入会费一千金点,先交钱。”

  她说完就低下头整理文件,显然是把我当成来捣乱的野孩子,等着我知难而退。

  我没说话,默默从怀里掏出那堆贝石,数出几枚成色最好的,轻轻放在台面上。

  “叮、叮…”

  清脆的响声让女人的动作再次停下。

  “姐姐,你看看够不够。”

  前台女人目光落在柜台上那几枚晶莹剔透、光泽饱满的贝石上,缓缓放大双眼,带着惊愕,她轻轻垂下眼眸,紧紧盯着我,像是在审视什么,又带着一丝怜悯。

  “够了。”她的声音都柔和了不少,“稍等。”

  她利索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和一支笔,推到我面前。

  “把这个填了。”

  我拿到表格,一看,人愣住了。

  这什么字?看不懂啊!

  我贫瘠的文化水平,不支持我看懂这么复杂的申请表。

  我拿着笔,悬在半空,迟迟不敢落下。

  前台女人看我半天没动静,职业性的耐心终于耗尽,她轻叹一声,叹息里没什么同情,只有一种司空见惯的厌倦。“如果没有家,后面那些不用填。”

  “填姓名、年龄、性别和民籍就行。”

  她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,点了点表格最上面的几个空格,民籍这里填‘编号民’,下面的就不用管了。”

  “编号民。”我抬起头,懵懂地说,“我不会写。”

  我知道编号民是什么,那是比荒民更底层的存在,荒民好歹还有父母,有个能称之为家的地方,而编号民,是有标记的牲口,随时可以抹去,我知道编号民,但我不知道这三个字怎么写。

  前台女人啧了一声,显得更加不耐烦,但还是从旁边抽出一张白纸,用笔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下三个大字——编号民。

  她把纸推给我:“照着这个画。”

  “好。”我乖巧地点点头,握紧笔,像个学童一样,一笔一划地将那三个陌生的字形描摹到民籍那一栏,我写得极其用力,差点将表格戳穿。

  写完这三个字,我就成了一个没有家的编号民。

  不是家不要我,是我不要那个家。

  性别填男,年龄填14。

  这两项简单。

  可当我的笔尖移到“姓名”那一栏时,我猛地僵住了。

  我的手悬在空中,大脑里却空空如也。

  我叫什么名字来着?

  奇怪,非常奇怪。我努力去想,脑子里却像被挖空一块,只有一片混沌的白雾,我记得“父亲”的样子,记得他打我时的疼痛,记得决斗桌上每一张牌的效果,却唯独想不起自己的名字。

  前台女人看我一脸茫然地卡在那里,以为我在回忆什么复杂的编号,终于彻底失去耐心,催促道:“姓名就是你的编号!归属地加四个数字,归属地想不起来就不填,随便写四个数字就行!”

  “以后,这个编号就是你的名字了。”

  “四个数字…”我嘴里小声嘀咕着。

  我抬起头,目光在嘈杂的大厅里四处搜寻,墙上的悬赏令、酒保身后菜单上的价格、角落里一台报废老虎机上的幸运数字…到处都是数字。

  最终,我的视线定格在女人身后墙上一张最大的悬赏令上,那上面画着一条紫色的蛇,下面一行用血红色墨水写着的大字格外醒目。

王牌悬赏:紫环衔尾蛇,赏金10748000金点  我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几秒,觉得它看起来还挺顺眼的。

  于是我低下头,在姓名那一栏的方格里,郑重其事地填上四个数字。

  从今天起,这就是我的名字了。

  我将填好的表格重新递给前台女人。

  她什么也没说,接过表格,转身对着一台终端机噼里啪啦地敲打起来。

  刺耳的键盘声在大厅的嘈杂中格外清晰,我下意识地攥紧衣角,盯着那台机器的侧面。

  大概过去两分钟,嗡地一声,座台内一个机器发出沉闷的震鸣,一枚黑乎乎的东西“哐当”一声掉进托盘里。

  女人拿起那枚带着余温的黑铁令牌,又在那张写着“编号民”三个字的白纸上,添上0748四个数字。她将白纸和令牌一并推到我面前。

  我伸出颤抖的手,拿起那枚令牌,入手沉甸甸的,温热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开,上面刻着“0748”。

  共理会本质是雇佣兵工会,越高等级的会员能接到越高价格的单子,越优渥的民籍共理会抽水越低,一般而言,公民抽10,荒民抽30,编号民抽50。

  脖子左边的“呜哇”声再次响起,比之前更加急切。

  “姐姐,”我抬起头,把令牌握得更紧,“奶粉。”

  前台女人指了个方向:“走到尽头就是商会,凭借令牌入会。”

  我根据指示来到商会,经过一通笨拙的交涉后,终于买到一罐奶粉,一袋面包,一个奶瓶,两瓶水和一张栗子球。

  栗子球了一千八,不贵。

  面包、奶瓶和水了四十,还好。

  奶粉了三百!

  三百!一罐奶粉要我三百!

  要不是被怕打,我必撅起脑袋,发出不屈的呐喊:“你怎么不去抢?”

  这怎么活下去啊。

  我带着一身疲惫,走到一个角落坐下。

  脖子左边的哭声又开始了,这次不再是细弱的啼哭,而是尖锐的、几乎要撕破喉咙的嚎叫,一声接一声,中间夹杂着咳嗽和吸鼻涕的湿响。

  周围几道不耐烦的目光投了过来,我把袍子拉得更紧,恨不得把这小祖宗撕下来。

  我从袋子里拿出刚买的面包,撕下一小块最柔软的内心,小心地送到她嘴边,她紧闭着嘴,我稍微用点力,她就嫌弃地扭过头,吐出一点面包屑,然后哭得更大声。

  真能折腾,面包都不吃,非得吸那一下吗。

  我认命地掏出那罐铁皮奶粉,拧开盖子,舀了些白色粉末倒进奶瓶,又拧开水瓶倒了些进去,粉末和水的比例全凭感觉,盖上盖子胡乱摇晃几下,感觉差不多匀了,才重新把奶瓶探进袍子里,塞到她嘴边。

  尖锐的哭嚎戛然而止。

 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。

  我调整了一下奶瓶位置,很快,耳边就传来细微又急切的吮吸声。

 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紧绷的后背松弛下来。

  “奶粉这么好吃吗。”我自言自语,把奶瓶抽出来,自己吸了一口。

  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嘴里,没什么甜味,带着点淡淡的腥气。

  就这?这玩意跟泡了水的面包有什么区别?

  “哇——”她又哭了,不断晃动脑袋,像是在抗议有人抢她东西。

  我无奈一叹,把奶瓶还给她。

  这一小罐就要三百,不知够不够吃一周,那一个月不得一千二?

  想到这个恐怖的费,我又立下一个心愿。

  以后娶老婆,一定要娶个奶子大的!

  一个月能省一千二呢!遇到打折能买一张r卡栗子球!

  我一手拿着奶瓶,一手啃着面包,目光不经意间落到脚边的白纸上,上面写着我的新名字,编号民0748。

  新名字吗。

  我突然想到,小祖宗还没有名字。

  但以我贫瘠的文化,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听的名字,平时小孩子间都是喊的名,什么“胖子”、“狗仔”等。

  我吃完面包,握着纸张,背靠石壁,抬头望着眼前喧嚣的人群和灯红酒绿,不知在想什么。

  一股疲惫涌上脑门,我好困,好困。

  小祖宗吸了十几分钟,终于吃饱喝足,犯困了,歇停了。

  我打了个哈欠,瞥了眼手中的纸张,又看了眼赌得正嗨的人群,最后转过身,在角落里缩了缩,捂紧兜里的栗子球,缓缓闭上双眼,沉沉睡去。

  “以后,你就叫.白纸。”

  “我叫。”

  现实世界,幽澜群岛,医务大楼,普通病房502室。

  李观棋突然眉头一紧,理智率暴跌5,从68跌到63,监控仪器上的稳定波形图,像是毫无征兆的悬崖,一条绿线垂直坠落。

  前面过去一周时间,从69跌到68,暂时稳住,现在瞬间暴跌5。

  唐馨结束上午训练,像过去每一天那样来到病房,习惯性地先去看床头的理智率监控仪,只一眼,她脸上的疲惫就换成惊骇。

  “医,医生!”

  她用力按下病床旁的红色紧急按钮,刺耳的警报声立刻响彻走廊。

 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两名医生带着护士走进来,为首的男医生神情严肃,急切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  唐馨指着那断崖式的波形图:“理智率…他的理智率!”

  一同进来的章芷余快步上前,只扫一眼屏幕上鲜红的“63”和那条诡异的垂直线,眉头便紧紧锁起:“进三度梦空间了。”

  三度梦,意味着沉睡者在梦境里,‘我’开始遗忘‘我’。

  男医生脸色一沉,立刻调出过去二十四小时的数据流:“他在梦里遭遇重大的认知冲击,很可能是把自己的名字忘了。”

  “立刻准备a7号精神稳定剂,剂量上调百分之二十。”

  “再追加一支高浓度营养液,维持身体机能。”

  一名年轻护士点头执行命令。

  章芷余思索一会,咬了咬牙说:“我去申请摆渡人方案,用强行精神链接把他拖出来!”

  “上面不会同意的。”男医生立刻否决,“还没跌破60,中控室不会通过封存方案。”

  “可是他的共生卡——”章芷余欲言又止。

  心说这人共生卡很可能是史诗卡,60以下万一爆了,整个医务楼都得搭进去,她的使命还没完成,可不想死。

  但这个情报是拘灵司一级机密,不能说,只能憋在心里。

  男医生盯着仪器上再无变化的“63”,沉默了几秒,最终做出决定:“先按常规方案进行,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护。”

  两名护士立刻忙碌起来,各种仪器被推到床边,针剂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唐馨被挤到一旁,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,看着那张她无比熟悉的脸。

  他明明就躺在这里,却又像隔着一个世界那么远。

  “哥哥,哥哥…”

  黑暗中,我耳边传来清晰的呼唤,接着一声暴喝。

  “起床啦!懒狗!”

  某个东西,正对着我左耳的耳廓大喊,温热的气息直往里钻。

  我猛地睁开眼,一道刺眼的白光扑面而来,宿醉的头痛让我太阳穴一跳:“嘶——”

  “不能喝就别逞能。”白纸的声音从脖子左边传来,满是数落的意味,“不就是升到黄金吗,瞧把你给能的,泡面敢加火腿肠了,劣质麦酒也敢一口气往下灌了.”

  听到这熟悉的唠叨声,我的左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,条件反射般地抬起,对着她的脑门就是不轻不重的一拍。

  “好痛!”白纸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叫,随即压低声音呜咽起来。

  这八年,她没少挨这种打。

  “今天…要干什么来着。”我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,揉着眉心,自言自语。

  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,只记得和会里几个熟人庆祝升黄金级,被灌几瓶。

  “神艺学院的考核啊!”白纸拔高音量,恨铁不成钢,“我的好哥哥,这你都能忘?长点心吧,这可是我们攒了三年的钱才换来的机会…”

  “啪——”我又是一拍。

  “好痛!”

  两个脑袋确实有个好处,我忘事的时候,总有另一个会替我记着。

  我掀开被子坐起身,环顾我们租来的小单间,十几平米,一张床,一张桌子,倒也干净,比起当年缩在共理会大厅的角落,这里已经是天堂。

  我走进狭窄的盥洗室,用冷水冲了把脸,刺骨的凉意让脑子清醒不少,抬头看向那面裂了条缝的镜子。

  镜子里的人,二十岁,黑发黑眼,轮廓分明,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桀骜,多年的厮杀和奔波,没能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疤痕,反而添了几分凌厉。

  要不是脖子左边长了个碍事又唠叨的玩意儿,这张脸还算耐看。

  “看什么看,再看我也是长这样。”白纸撇撇嘴。

  镜子里,与我肩膀相连的她也愈发清晰,虽然才“出生”八年,但她的容貌已是十八九岁少女的模样,一头雪白的长发尤其惹眼,衬得那张脸蛋白皙剔透,一双眼睛灵动有神。

  她很漂亮。

  “快点收拾,考核时间是上午十一点,迟到直接取消资格了,笨蛋哥哥!”

  还很唠叨。

  我没理她,径直走到桌边,拿起一枚温热的令牌,令牌早已不是当年的黑铁,而是一块沉甸甸的黄金,上面刻着的数字依旧是——0748。

  旁边,是一副精心保养过的卡组。

  我将令牌揣进兜里,拿起卡组。

  “走了。”

  “唉,你等等我梳头啊!”白纸惊叫起来。

  我当做没听见,直接把袍子一披,宽大的兜帽顺势落下,将白纸的脑袋连同她那一头雪白的长发一并盖住。

  “你——”兜帽里传来白纸闷闷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满,她来回扭动,布料的摩擦声都清晰可闻。

  紧接着,兜帽里,白纸突然停下动作,发出压抑的笑声:“嘿嘿嘿——”

  这八年,不知是环境影响,还是她天性如此,性格是越养越歪,极为邪恶,像个恶魔。

  “呼——”

  白纸转过头,熟练地轻轻一吹,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息,精准无误地吹进我的左耳,再带着微弱的湿意。

  “嘶——”我全身一酥,一股酥麻痒意窜上脑门,让我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,身体不由得一僵。

  我抬起手,狠狠给她一拍。

  “呜呜呜,好痛!”白纸委屈地呜咽起来。

  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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